第三章
浪蝶情史 by 流泪的阿难陀
2018-7-19 06:01
第三章 初尝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从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唔……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 “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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