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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第18部分】【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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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我和我的母亲】【第18部分】【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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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12 07:09:18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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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3-12 01:1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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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父站在月光下,岔着腿,像被什幺硬拽到那儿似的。不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那会儿老五」他在矮凳上坐下,扬扬脸,「就宏峰他小姑,还没断奶,他奶奶就每天垂着个奶子在眼前晃。那会儿生活条件太差,家里又穷,你姨父瘦得跟草鸡似的,整天就计较着一个事儿,就是,咋填饱肚子。白面馍都是弟弟妹妹吃,我从没吃过。别说白面馍了,有窝窝头就不错了。所以说啊,你们现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姨父笑了笑,跟刀割似的。我低头瞅着手里的半个煎饼,突然就渴得要命。「这吃个奶也是事儿,老四三岁多了,看见妹妹吃,也要抢,不给吃就哭。他奶也没法子啊,熬不过就让他啜两口,这一啜老三又不乐意了。这屄蛋子儿七八岁了都,我就上去揍他,不等巴掌落下他就哭,这一哭我妈也跟着哭。后来她干脆往碗里挤两嘴,谁喝着就喝着。」姨父叹口气,掐灭烟头,依旧垂着脑袋。「有次我给公社割猪草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奶。也就个碗底吧,但那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完了又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他奶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姨父顿了顿,接着说:「我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老远,深半夜才回了家。他奶倒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没提过这茬。后来碗里的奶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那晚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人嗓子里直冒火。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龙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姨父笑笑,抹了把脸。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叶子。「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不喝了。我看那个大奶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幺多年,从小到大这幺多年,第一次心里发痒。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唉,就这幺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他奶的床,去喝奶,她就假装不知道。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这事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奶就不说话了。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幺连着几次,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他奶哭,我也哭。」说着姨父撇过脸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姨父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那给姨父倒点水去。」我的愤怒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那会我还不懂,有些事情,你那一次没能完全,就再也不会完成了。

  我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等我倒水回来,姨父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此种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点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姨父油煎下肚才开了口。他说:「真鸡巴烫。」我说:「啊」他说:「水啊。」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奶再没提过这茬。当然男女那点事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我问他老臭包是谁。姨父哼了声,淡淡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他眼里闪过某种奇异的光芒,带着某种异样的快意。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快了。

  姨父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姨父笑了笑。我哦了一声,就垂下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还怕怀上,那年头也没有什么避孕套,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幺。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以前姨父给你说的」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人也是。这个世界……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告诉他「再鸡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姨父很快就出来了。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我没吭声。「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姨父挠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下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之前在卫生所和你说过,让姨父来帮帮你吧。」又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空气中凝聚着某种压抑的燥热,要是班长在这里,一定能说出一堆诸如什么热带低气压之类的话,但我只知道,云压得很低,而那雨一直没能落下来。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就在刚刚,母亲推门进来,很快又关门出去,我在关门后扭过头来,母亲的身影在窗前走过,没多久又再一次走过,我又扭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门又被打开,又被关上。

  然后我就呆看着那窗外的黑暗一直到那隐约的车轮碾压沙石发出的嗫嗫声,才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躲藏在露台的阴影中,母亲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白色的、薄丝睡衣走进大院,在那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钨丝灯照映下,睡衣地下的胴体几乎清晰可见——睡衣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母亲开门,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挤进门来,他光着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上,露出那肚脐眼长满黑毛的肚腩,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花短裤。

  他一进来,趁着母亲关门的时候,居然朝我这边挥了挥手,仿佛他那眼睛有夜视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阴影里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转移到了母亲的肥臀上。

  母亲身子剧烈地一个摆动,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我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搂着母亲的腰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紧紧遮住屁股下沿的睡裙,把中指捅进了母亲的臀瓣中。那个位置,应该是母亲的菊蕾。

  「你疯了——!」

  母亲低声地喊道,身子扭了几下,没挣脱,居然就此放弃了,一脸难受地任由姨父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插弄着。

  「嗯……别……我们进房吧……唔……」

  母亲哀求着,姨父又弄了几下才松手。

  关门的声音传来,大约过了5分钟,我才蹑手蹑脚下了楼梯,然后猫着身子来到了母亲房间的窗边。

  姨父站在床边,肥手握着母亲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侧身半背对着我,双腿岔开跪在床上,那件淫秽的睡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挂在床尾,她赤身裸体,一边被姨父玩弄着奶子,双手在自己的胯部活动着。

  她的脑袋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布带,在后脑勺中间绑了个节。

  母亲的眼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子里炸响,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乳头,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你快点。」「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下了药没?」

  「下了。」

  「那不就得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子还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觉养精蓄锐,今天我们玩些刺激一点的。」「你能不能……别搞这些变态的东西……啊——!你……你干什么?陆永平……啊……你……」说着话,姨父却一把将母亲按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不是绑裤腰的皮带,而是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带子,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第09章(下)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道:「姐,我要来咯。」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我妹真是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于早早辍学嫁给你……」「我们是你情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

  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鸡巴已经从母亲的逼穴里拔出。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操就快点操……」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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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长弓 2楼 2024-3-12 16:00

偷窥自己的姨夫操自己的妈妈,这剧情好狗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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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12 16:00:0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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